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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 楔子

   到現在我才發現,比起愛情學分那些拉哩拉渣學分實在是好修太多了。愛情學分雖然可以重修,但我想我可能沒太大的勇氣重修太多次,我也不想被當,自己好矛盾。
   嗯,現在一局上半。由人很NICE的藍紹夜學長投球,在三壘的是和藍紹夜交往三年的劉愛英學姐。上場打擊的是藍英堂--藍紹夜的弟弟,而藍英堂企圖犧牲三壘。
   

   初章 

   "啪!"一聲巨響在我的頭上傳來,隨著那聲巨響我的頭頂傳來一陣鈍痛。
   瞪大了雙眼往旁邊一瞪,某個身穿白色襯衫家休閒褲的可惡男子正對著我痞笑。
   那名可惡的男子叫藍英堂。
   「藍英堂!你幹麻拿原文書K我的頭!」我直接一到凌厲的目光向他掃去,真想將他手上那本厚厚的精裝原文書給塞進焚化爐,喔不,動手的也得一併處理才是。
   收起痞笑,藍英堂散散慢慢的在我身旁坐下:「喔~原來妳的靈魂還在唷!感謝妳替我佔位置啦~這記『原文書重擊』當作感謝禮!」語畢,臉上的表情欠揍到不行。
  想必我的頭上已經在冒煙了。
   「藍英堂!我幫你佔位置你還拿原文書打我!要是我沒替你佔你就要去坐階梯……搞不好連階梯都沒得坐!」我指著那些坐在階梯上的人。
  這堂課會有這麼多人來聽,沒有別的原因,就是講師是有名的人。年僅28歲就出了十幾本有關經濟學的書,五本著名的小說。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他娘生了個好FACE給他,前來聽課的學生有20%是他的書迷,40%是來僱眼睛的,剩下的40%是真心來聽他講課的。
   然而這位講師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好名氣就擺起架子,或者十分的招搖,相對的他低調的很,甚至有種冷漠的感覺。但那種冷漠卻又不是驕傲的冷漠。上他的課那麼久,還沒見過他跟學生合照或給簽名的。他給人一種飄浮不定的感覺,像蜃樓、像霧般,掌握不到他的心思。

   喔!他的名字叫葵皇奕。

  「喔唷--好咩!等一下請妳喝下午茶?」藍英堂大概是感覺到羞愧了,開始打算用食物來補償我。
  但我立刻反問:「為什麼不是中餐?中餐我可以坑更多!」
  要是吃中餐的話,我很有把握可以給他吃個五百塊以上。
  稍稍用手梳理了一下頭髮,藍英堂笑得十分的有自信:「中午我要和劉愛英吃飯。」
  聽到這名字時我內心稍稍抽了一下。
  「劉、劉愛英!?她不是藍紹夜學長的女朋友?」我皺眉。 
  藍英堂用著一種「你不懂啦」的眼神看著我,他輕敲我的頭後道:「笨!我把她給追走不就不是了?」
  我沉默了。
  意思是說他要橫刀奪愛,追走劉愛英。 
  大概是見我不說話感到有些奇怪,藍英堂將臉湊了過來。
  他那張我喜歡了一年的臉瞬間在我面前放大。
  「笨千要!妳幹麻不回我話?」
  用手撥開藍英堂的頭,我開口道:「不要吵我!還有我不叫千要,我叫樓雨蘋!」
  「噗!可是妳長的很像TSR裡的千鳥要啊!頭髮那麼長。」藍英堂指著我那頭及腰的長髮。 
  「一點都不像!」語畢我在藍英堂的手臂落下結實的一拳。 
  「喂!暴力女!快要斷掉了啦!」他揉著手臂向我抗議。 
  「你活該!最好斷掉啦!」我瞪了他一眼,然後偷塞了張紙條給坐在前兩排的寒凌。
  一整堂課下來,我幾乎呈半神遊的狀態。多半的原因是方才藍英堂講的話,他喜歡劉愛英學姊很喜歡很喜歡。
  雖然這件事情我很早就知曉了,可是每次當他提起時,就會忍不住心情沉重起來。
  真希望當他在講我的時候,也能像在講劉愛英學姐一樣,神采飛揚、自信滿滿,眼神飽含溫柔及愛意。
  而我呢,只是朋友、是朋友、朋友。
  所以他並不會對我有那些態度。
  但內心還是在祈求著,有一天,他也能這樣對待我,就如同他對待劉愛英學姐般。
  
  抱持著沉重以及煩悶的心情,我度過了漫長的一堂課。
  「這堂課就講到這裡,有問題的請發問。」葵皇奕掃視著四周。
  他停了一分多鐘,沒人提出問題,他說:「那麼就下課。」語畢他離開了教室。

  「啊--我要去吃中餐了!笨千要~今天下午在我哥打工的『落雨』等我唷!」藍英堂伸伸懶腰,然後拿著課本走人了。他臨走前還不忘把我整理很久的頭髮給弄亂。
 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我又開始胡思亂想。
  藍英堂啊--你不會只記得和劉愛英約會。而忘了和我的約定?
  「挪,APPLE!去吃中餐吧!」寒凌走到我面前晃了晃手中的紙條。那是我剛傳給她的。
  「喔。」我收起眼裡的失落,整理一下東西便和寒凌一起離開了教室。
  我與寒凌肩並著肩走在走廊上,「藍英堂趕著去和劉愛英約會?」寒凌喝了一口水。
  「你怎麼知道?」經過穿堂後,我站在鏡子前整理甫被藍英堂弄亂的頭髮。
  「我有聽到。」她聳聳肩,將寶特瓶扔進一旁的垃圾桶。
  「我覺得啊……藍英堂企圖犧牲三壘。不!是刻意讓自己三振也犧牲三壘跑者。」我們慢慢的往車庫方向走去,右邊的圍牆上畫滿了圖案。
  「什麼?」寒凌滿頭霧水的看著我。
  我不理寒凌接下去道:「希望藍英堂投球時,我能有上場打擊的機會。」
  「什麼東西啊?什麼三壘、三振?妳最近和藍英堂打棒球?」
  寒凌依舊不明白我的意思。
  「沒,愛情啊……」
  我畫還沒說完,寒凌便開口了「愛情?當然是要找個帥哥來談戀愛囉!」然後牽出自己的機車,打開坐墊把書包丟了進去。
  愛情……就像打棒球一樣--兩好三壞,保送或者出局。以我的程度,恐怕在一壘就被封殺了吧?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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